喻黎睫毛颤了一下，哽咽地软声，“那那个医生还让我签字做手术，警察还打电话过来说你出事了，护士也说你在做手术。”

江妄川抬手揉了下她头发，声音低哑，“手机丢在现场了，他们搞错了，让你担心了。”

“我没有……”喻黎说话也不连续了，“担心……”

“行，你没担心，那就别哭了。”江妄川眯了眯眼，顺着她的话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怎么欺负她了，一直哭不停，让他都有些手足无措。

喻黎抽了下红通的鼻尖，声音含糊，“我只是作为同事过来给你签字做手术，没有其他意思。”

听罢，江妄川懒懒地嗯了声，“如果出车祸的人是我，也许你还会心疼一下。”

话音刚落，喻黎一震，连忙捂住了他的嘴，“不要乱说！”

江妄川痞气地握住了她的手腕，吻了下她的掌心，嘴角溢出笑意，“咱们就承认了吧，喻黎，你还喜欢老子。”

喻黎的手有点痒，她的心也是，沉默了许久终于对着自己的内心缴械投降了，半响，她声音有点哑问他，“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这两年还在服刑？”

江妄川深长的眼睛里多了些情绪，握紧了她的手腕，声音低到不行，“你知道的，我要的不是同情，如果你真的对我没感情了，我也接受这个现实。”

是他辜负了她五年，她没有义务等他五年，利用她的愧疚和她在一起他做不到，如果她有更好的选择，他会成全她。

喻黎眼睫又一次被打湿了，她的哭泣总是无声，又惹人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