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,没良心。枉在京北的时候还放弃抵抗叫了他老公。
他就是这样当老公的吗?
桑胭翻了个身,躺在床上,看了一会儿窗外的星星。
沙漠里的天空特别高远。
数不清的星辰在西方璀璨夺目。
想起此前上恋综几位嘉宾坐在一起讨论心动是什么感觉。
谭良媛的回答是当看到美丽的东西时,会想要第一时间跟对方分享。
此刻,这片星空,桑胭好想分享给沈煜。
躺在床上看了会儿星星。
桑胭感到眼皮很沉,很快就睡了过去。
睡梦中,她又回到了沈煜在京北为她购置的婚房。
里面有数不清的华服珠宝,都是为她准备的。
桑胭走了进去,在将近百平的衣帽间里徜徉,美滋滋的想,沈煜好宠我啊。
桑胭高兴的把那些珠宝手串套在身上,将美丽的高定裙子穿上,正准备叫沈煜出来欣赏她美不美,却听见主卧后-庭传来奇怪的喘息声音。
桑胭循着声音走过去,推开卧室的拉门,撞见的却是沈煜将别的女人搂在怀里。
一张英俊的脸布满浑浊情-欲,就如同抱她时候一样。
他们相拥在露天的温泉池里,活色生香的激-吻。
在梦中仔细看清楚女人的脸就是田苒的脸时,桑胭被吓得大声尖叫:“啊啊啊啊啊———”
梦境可怕得桑胭心有余悸。
正在对门玩手游的鲁鲁闻声,立刻跑来敲她的门。
“桑姐,桑姐,开门,开门,怎么了?”鲁鲁紧张得连上衣都忘记穿了。
不会是卓熙那个病娇将桑姐绑起来了吧?
鲁鲁急得满头大汗,一直打不开门,最后直接撞开了门。
桑胭刚找了件外套套在身上,遮住自己原本身上那件吊带裙,转身,沉脸问打赤膊的鲁鲁:“鲁鸣圣,你是不是有病?三更半夜没穿衣服瞎撞什么门,饭店会叫你赔锁的。”
“桑姐,没人在你屋里啊?”鲁鲁惊讶。
“本来就没人啊。”
“那你瞎叫什么?”
“我,我做梦了。”桑胭有点难为情地回答。
“噩梦?”
“算是吧。”
“梦到什么了?有多可怕?”
“比最恐怖的鬼片还可怕。”
“什么啊?孤岛大逃-杀?寂静岭?丧尸?”
“对,两只丧尸,抱一起了,好可怕。”
说完,桑胭朝门口走。
鲁鲁问,“你去做什么?”
“我下楼转转,买瓶酸奶喝。”桑胭不想说自己做了噩梦,睡不着了。
桑胭不想承认自己在为沈煜吃醋,都醋到梦里了。
因为,人家沈煜根本就不在乎她吃醋不是吗。
在普拉提拍戏,说不定还将小老婆带在身边呢。
“我陪你。”鲁鲁体贴的说。
“不用。”桑胭拒绝。
“不行。”
“真不用,我想静静。”
桑胭下楼,到饭店底楼的超市买了酸奶。
饭店位置偏僻,紧邻公路。
公路对面就是无垠的沙漠。
桑胭拿着饭店自制的玻璃罐酸奶,缓缓走在凌晨的公路上,注视着面前起伏无垠的黄沙,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酸奶。
心有余悸的想着刚才的梦。
不行,要疯了,不能再这样跟他杠下去,桑胭掏出身上的手机,想要打电话给沈煜。
到了户外,手机信号恢复,在她掏手机的这刻,手机铃声响起。
来电人,沈煜。
与手机铃声一起响起的,还有一辆悍马停在路边的声音。
咔咔咔哒——车子引擎渐渐熄灭了。
男人清冽中带着一丝暗哑的嗓音传来:“到我身边来。”
透过手机听筒,短短的五个字,让思念了他整天的桑胭被苏到双腿发软。
桑胭抬头,透过车窗看见白衣的他,姿势清冷,坐在悍马越野车高大的驾驶座上。
在寂寞空旷的沙漠公路上,他好整以暇的安静凝视着她。
果然,是他。
在心里想着他,为他醋了一整天的桑胭鼻尖一酸。
发现他主动来到她身边的这一瞬,她澎湃的心内竟然会有为他泫然欲泣的强烈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