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吧,就因为刚刚那么挨着靠了一会儿就耳朵红了吗?
我为他意外的纯情感到不可思议。
我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,阿修端端正正地在沙发上坐着,听见声音立刻转头看我,下一秒又飞快地把头转了回去。
我把从胸口开始的最后几颗睡衣扣子扣上,再一次感叹他的纯情。
沙发前的茶几上放着一个杯子,我走过去看了一眼,问阿修这是什么。
他迟疑了一下,开口道:“醒酒茶,你……你酒醒了吗?”
我愣住了,心情一时之间变得无比复杂。
他难道一直以为我是在外面喝多了回家撒酒疯吗?
他不知道alpha的代谢能力很强,几乎不会喝醉的吗?
那他、他进我房间显得很不自在,是因为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对我的信息素产生反应而懊恼吗?
我眨了下眼睛,为他的单纯感到惊奇:“你在学校里真的连一节生理卫生课都没有上过?”
这个问题完全是脱口而出,我忘了他是经历二次分化成为oga的步淮远,事实上我很难将眼前真实的阿修和从未接触的步元帅联系在一起。
但这不妨碍我在问出口的那一瞬间就后悔了,我不该让他想起过去的事情。
果然,阿修眼神一暗,垂着眼不说话了。
“咳,我没有别的意思,”我把醒酒茶端起来喝了一口,掩饰自己的尴尬,“但我不是喝多了才晕的,我是……”
我停顿了一下,不确定地问他:“你知道alpha和oga之间有匹配度这个东西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