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隔空点了点他的后颈:“腺体,看你一直在碰,是我留的标记有排斥吗?”

阿修和我的匹配度那么高,理论上不可能有任何排异反应。但他之前经历过那样的事情,我不能确定他的腺体是不是和普通oga的一样。

阿修僵硬一秒,飞快地摇了摇头。

即将出口的话好像让他很难以启齿,他躲开我的视线,结结巴巴地解释:“不是……只是我、我的……很混乱,所以偶尔会不舒服。”

前面两个字他还说得很清楚,但最后却越来越含糊不清,“易感期”三个字仿佛变成一团黏黏糊糊的棉花,被他吞进嘴里堵住了喉咙,怎么也吐不出来。

oga不会随随便便和别人谈论自己的易感期,特别是在alpha面前,那很容易让人觉得他们是在蓄意勾|引。

但阿修从来没有接受过oga相关的教育,他完全不知道这些知识。

他是一张被揉皱的白纸,只等着我想方设法将纸重新摊平,然后再涂成我喜欢的颜色,折成我喜欢的样子。

我又开始心痒,但这回我克制住了自己。

我已经改变了主意,决心不能像最开始将他带回家的时候那样粗鲁随便,对他肆意妄为,那不利于阿修的心理健康。

事实上他现在有点抗拒alpha的接触,偶尔我靠近他的时候,他会先下意识绷紧身体,表现出防备和试图逃离的意图,等发现我真的什么都不打算做,才慢慢放松。

虽然带有强迫意味的做法会让人兴奋,但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快乐,岂不是会显得很没有成就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