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所有的一切就像巧克力一样,彻底融化在蒸腾的热酒里。
等我再回过神来时,阿修虚弱地躺在我旁边,眼睛上还蒙着一块黑色的布条。那块布原本是用来防止他因为受不到安抚而乱动乱跑,将他手腕绑在床头的。但阿修在开始的时候不停发着抖说那样不方便, 求我摘下来。
于是我可能就这么从善如流地帮他换了个地方。
我看了一眼,盖在眼睛上的布条微微凹陷, 中间一双眼睛的位置还有点湿润。阿修轻轻喘气, 一只手抓着我的手腕。
失去视觉以后他似乎特别没有安全感,全程都非要抓着我的一只手腕不放,他倒是又舒服又满足了,但这样搞得我特别不方便,后面干脆让他翻身主动。
昏暗的房间里, 我眯着眼睛勉强能看清, 阿修蜜色的沾着汗水的肌肉简直性感得无以复加, 宽肩窄腰, 每一次起伏的时候,腹肌的收缩和舒张都是让人头皮发麻的双重享受。
我记得我过来的时候还是漆黑的夜晚,现在房间里虽然还暗着,可明显不是深夜的模样。我再往窗帘那边瞥一眼,都能看见隐隐透过来的亮光。
……从黑夜到白天。
我其实没打算折腾这么久的,在踏进房间之前,我都只想飞快地给阿修做一个临时标记,让他能顺利又迅速地脱离这种混沌的状态……但一闻到阿修身上苦甜的味道,听见他急切地喊我的名字,我就立刻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。
我叹了口气,单手摸到后面费力地解开他脑后打结的布条,拍拍阿修的脑袋让他换个方向,想看一下留在他腺体上的临时标记。
残留的记忆提醒我,留标记的时候我好像没控制住地有点凶,不知道有没有咬破他的后颈。阿修还在休息,只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情不愿的哼喘。
明明之前已经一起经历过一个易感期,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他却出现了易感期后oga对alpha罕见的深度依赖反应。阿修没有再像上次那样快速恢复清醒,整个人都紧紧贴着我,身上的汗都粘到我胳膊上,不仅黏黏糊糊,还要被他的体温热死,我有点不舒服,推了推他。
可他蜷起上半身把潮乎乎又毛茸茸的脑袋枕在我的肩膀上,闭着眼睛胡乱蹭了一通,伸长胳膊从我的胸口穿过,将我整个人都抱住,小腿还和我的缠在一起不想放开,我几乎动弹不得。
手臂挨着他柔软的胸肌,我忍不住在他的禁锢之下艰难地翻了个身,张开手掌放上去摸了摸。
好软,还有一点硬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