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禾掏了掏耳朵,任凭眼前这人如何偷换概念威逼利诱,他都全当笑话在听。
“好了你不用劝了,”纪禾摆手,翘起的二郎腿不耐烦地上下晃悠着,“还有别的事吗?”
纪禾的拒绝让博德面色阴沉几分,虽是不满,但又顾虑到纪禾这次所接任务的重要性,终究没有发作。
交代完后面的行动计划后,天色已晚了。
纪禾笑着对博德说,“没想到你想得还挺周全。”内心却嗤笑一声——想得倒是挺美。
被平日里贫嘴的纪禾夸赞一句,博德摆手一声笑,“这是最基本的。”
送走博德前,纪禾问他:今晚上你去哪儿住?
博德耸肩,斜起一边嘴角回答道:“你又不接我的任务,我当然要去找下家了,怎么?难不成你还想留我过夜?”
纪禾实在是不想跟他贫嘴,直接道出了内心的疑问:“你真要去找谭琦?”
博德挑眉,做出一副忧国忧民的老父亲姿态:“那小子在我这干了这么多年了,也没给他过什么特别艰巨的任务,这次就当是锻炼他吧。”
纪禾从嘴角发出一声讽刺的笑,手一用力,“嘭”地将博德隔绝在门外。
博德这人,就算是做着再卑劣的事,也能给自己扯一个高尚的名头,分明是找不到其他人,没有办法才找的谭琦,却偏要说是为了锻炼对方的能力。
可笑,谭琦那心智,让他去解决一个怀孕的女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