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莱泽尔说:“你认为呢?”他的眼睛里,看不到情绪。
纪禾想了许久,憋出一点眼泪,最终鼓起勇气:“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?”
“为什么不可以呢?”赫莱泽尔反问,他抬起纪禾的下巴,纪禾竟看见他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,那并不是和善的笑意,“因为你心里有别人,所以不允许我碰?”他问。
你这是什么神逻辑。纪禾内心吐着槽,但万不敢这么说。
“你是林淮,我的‘娘娘’,”赫莱泽尔的气息似是在纪禾耳边舔了一下,“对吧?”
赫莱泽尔似乎是在说,你没有权利选择拒绝。
的确,作为“林淮”,他的确没有权利,一瞬间,纪禾有些想笑,他想笑他自己,这些天,赫莱泽尔对他态度的软化,竟让他产生了一些其他的幻想。
真是可笑。
真不知道以后该以何种姿态面对赫莱泽尔。
纪禾的问话让室内暧昧的氛围淡化不少,二者维持着原本的姿势,久久不言。
赫莱泽尔的铁棍终于离开了纪禾。
“老实呆着。”走前,赫莱泽尔的手掌放到纪禾头顶,揉着他的头发,如是说道。
纪禾简直有一种想把那只手打开的冲动,但最终他还是咬咬牙,忍了下来。
赫莱泽尔走后,纪禾躺在床上,身上,被赫莱泽尔触碰过的地方,似乎还该死地残留着那家伙的余温。
恐怕……纪禾无不悲观地想,恐怕等这次行动结束之后,就算赫莱泽尔最终也知道了他的身份,他们二人,可能也做不成朋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