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像个小狗似冲着姜宁发……情，宁宁一定厌恶他了，恶心他了吧。

想到这，他浑身都开始不自觉颤抖，脑袋像爆炸了，嘴里发出低吼。

吱呀……

房间的门被推开。

姜宁端着一个盘子走进来，看到他醒来，欣喜道：“欧儿，你好点没？”

男人抓着被子的手紧了紧，一脸冷漠：“好了。”耳尖眼见的红起来，瞬间就将他的冷漠给冲散。

姜宁放下盘子，手指轻柔的抚摸他的脸颊：“好了就坚持吃药，这样才能病好，不要再断药了。”

欧夜寒咬唇扭过头：“我没脸见你。”声音还是那么冷，但可以听见颤音，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难过。

姜宁把他的脸摆正，一字一句道：“欧夜寒，你再这样，我就生气了。”

欧夜寒怔怔望着她，眼底都是复杂的神色，好一会声线沙哑道：“我犯病后简直不堪入目，比狗还不如，你为什么还要满足我。”

“我就喜欢小狗狗，多可爱。”

欧夜寒深深呼了一口气，似不敢相信：“你不会永远喜欢的。”只要他再犯病，一定会被抛弃。

他知道……

他就是知道。

“欧夜寒，我如果说我可以为你去死，你相信吗？”她张开手臂抱住他，眼泪从眼角滑落，明明知道满足他，会伤害到肚子里孩子。

但是她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他，只因为她太爱太爱他了，舍不得他痛苦他难受。

欧夜寒沉默一会，忽然手指温柔的脱掉姜宁的衣服，看到一丝不挂的她，雪白肌肤上都是草莓印，他再次小心翼翼亲吻上去：“姜宁，你这么爱我，我还伤害你，我真的好难过。”他的眼泪从眼角滑落，眼尾红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