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的手放在自己手臂上不动了，渴望更多的欧夜寒，嘟起嘴唇，眼睛通红，湿哒哒的望着她：“老婆，我可以轻轻摸摸你吗？”

“不摸肚子。”

“可以。”姜宁点头。

欧夜寒伸手触摸到姜宁的脸颊，像是捧起世上的宝物，嘴唇凑过去，边哭边吻姜宁：“宝宝，你会不要我吗？”

“不会。”

欧夜寒抽泣不止：“可是我给不了宝宝幸福，我，是个废物，我是个神经病，我是个注定要被抛弃的人，我……”

姜宁呼吸一下就停滞了，她不允许欧夜寒这么说自己。

她身体弯曲，跪下，嘴唇主动奉上：“欧儿，我可以为你死，我怎么会不爱你。”

“就算所有人都不要你，我都不会。”她已经打算，要是沈溏医生来了后诊断，欧夜寒真的是因为她怀孕而发病的，那么她会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，做绝育手术，永远不再怀孕。（剧透：这种情况不会出现。）

欧夜寒哭的更厉害：“我不要宝宝死……我……不要宝宝受到任何伤害。”似被她的话吓到了，一直哭唧唧，无法自控，眼泪快要把他自己都吞没。

姜宁感受到他身上热烈的气息，伸手抚摸他的发丝：“乖，不哭了，乖……不要再哭了。”不希望他情绪再激动下去，这会加重他的病。

呜呜咽咽的欧夜寒极力控制自己的哭泣，很乖很乖的说：“我会听……老婆的话，我会很听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