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场里的诈骗套路，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，他都知道不健身不办卡不试用免费东西，宋锦妤她们俩，肯定也清楚。

“你们哪家店，再拉我们，我们就打消协投诉了！”几番拉扯间，宋锦妤翻包找手机愤愤道。

“你们去了不就知道了！”中年女人蛮力拖拽，完全不吃吓唬。

“你怎么这么烦，给脸不要脸吗？”江芷撸起袖子，要跳起来打人了。

“我这也是为你们好，”中年女人拿眼神上下打量她们，鄙夷道，“看你们的眉毛，丑的都跟路人一个样，免费帮你们设计一下有什么不好？”

“都说了是免费的，还免费送洗面奶。而且，一点儿钱都舍不得在自己身上投资，以后找不到男朋友！找到了也被抛弃！”

“阿姨您讲话前，拜托先照照镜子。”

“阿姨您讲话前，先用镜子照照自己吧。”

她们俩异口同声，拉手要跑。

却尚未转身，一道温和又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。

“这是要办什么卡？”

二人循声转头，视线中大步走来学校里的同学，还是高大的男生，宋锦妤跟江芷立刻少了泼妇打架的压力。

猛松下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