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音还是被吓到了,拿手扫了扫他的眼睛。

眼睛会眨,会动。

怎么看都不像失明啊。

他又继续说:“今天是上大斯教授和我的汇报评比,关系到川大这个年度的教育系数,对学校来说,很重要。”

他的责任心驱使他,往前走。

她听出来他没打算去医院,愁的她皱眉,“身体最重要,我们先去医院吧。”

齐以言拒绝了,“不行。我的眼睛不用担心,明天就会恢复。现在最重要的是,把汇报完成。”

“你经常这样吗?”她边说边拉着他移到旁边安全点的地方。

齐以言:“嗯。”

宁音:“这是怎么造成的啊?”

齐以言:“没查出病因。”

宁音言语急切:“你都这样了还怎么报告啊!”

齐以言:“所以,我需要你的帮助。”

不能让上大的知道他生病了,更不能让千千万万想入侵国家系统的人知道他生病了。

宁音看着他,突然感觉责任重大。

凭她,怎么帮得了他。

齐以言又仿佛知道她内心所想,言语有力坚定:“有我在。”

有了这句话,宁音也打起精神,肯定地回答他:“我相信你。”

齐以言交代了她要做的事。

宁音郑重地点点头,和他承诺:“放心交给我!”

这种时候,她没想那么多,自然抓起他的手,往前走,嘴里絮絮叨叨:“你看不见的话,我牵着你走吧。只不过,到里面人多的地方,我就得撒开了啊,不然……”

齐以言在触碰到她手的时候,怔愣了下。

洁癖讨厌过分亲密接触的他,本能的想甩开她的手。

但她的手柔软细腻,温温热热的,很好牵。

怎么有这么小的手,不自禁的握紧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