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音晕晕沉沉地睁开眼,浑身酸痛,使不上劲。
渐渐,双眼能看清前面的事物。
一个陌生的环境。
她想说话,却发现嘴巴被贴上了封条。她想抬手,却发现双手被绑在了背后。
瞳孔放大,心头恐惧蔓延。
宁音试图叫喊,发现根本做不到,只能发出“呜呜”的呜咽声。
双手、双脚更是动弹不得。
她被绑架了。
心脏狂跳,呼吸急促。
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如果对方想要自己的命,直接动手就行了,肯定不会大费周章把自己绑回来。既然他们绑自己回来了,那自己一定有什么利用价值,不会被撕票的。
只希望菠菠能早点反应过来自己不见了。
“吱啊——”门开了。
宁音立马装睡,佯装自己麻药药效还没过去。
进来的人是彪哥手底下的一个小喽啰,他呆在彪哥身边的时间比别的喽啰久一些。
道上有个小名号,鸡哥。
鸡哥听兄弟们说彪哥让人绑回来一个难得一见的美人,瞬间起了色心。
最近快到年底了,催债生意多,鸡哥跑得勤,常年不在“窝里”,好久没碰到女人了。
这种机会能放过?
边上小弟兄看到他眼神都变了,好心提醒了句,“鸡哥,别想了,彪哥特地嘱咐过我们不准动那个女的。”
鸡哥眼珠子转了转,假模假样遗憾地叹了口气,“哦,那太可惜了。”
实则心里的小算盘打得那叫一个好。
大餐他不能吃,喝点肉糜汤,不过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