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都太轻飘飘了。
半天,宁音才说了句,“没有任何办法了吗?”
齐以言看她这模样,实在不忍,很是心疼,想告诉她真相,刚想开口。
宁音就扑进了他的怀里,才不管什么男女有别、师生有序。
她就要抱他。
她抱得很紧,脸埋在他的颈窝,强忍着难受说:“我早就知道你推开我,是因为你的病。对我们来说,唐甜儿根本不算什么,师生伦理也无足轻重。真正挡在我们中间的那座大山,只有你的病,对吗。”
她其实不需要他的回答,她都清清楚楚地知道着。
此刻,她只是很慌乱,想要和他说说话。
齐以言搂着她软腰的手拎着她往上提了提,另一只手把她散落在水里的几缕发尾,捞起。
本意只是让她泡下身子,去去心火。
头发不能湿,以后会头疼。
宁音发量太多,刚刚一闹腾,发带松散了些,有些不听话的头发散落出来。
他刚想安抚她,“宁……”
“你别说话!”宁音沉浸在悲伤中,无情地打断他。
“你别又和我说什么为了我好让我离开你这种话!我真的会火大!我现在本来就很火大了!”
“我不管,就算你明天就死了,你今天也得和我恩恩爱爱的。”
“呸呸呸,你明天才不会死!”
“但你别搞那一套老偶像剧里的情节哦,我真想翻白眼,都什么年代了!”
“也对,你比我大那么多,思想还停留在十年前……”
越说越离谱,齐以言也不打断她,就这样耐心认真地听她讲。
能又听到她的絮叨,真好。
宁音讲道一半,突然松开怀抱,深情地看着他的眼睛,说:“这次别推开我了成吗,我不管以后,我只看当下。我活得就是那么自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