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敢回头,直接跑到了家里。
踢掉鞋子,挂好外套,瘫坐在沙发上。
开始,懊恼。
“我怎么这么耸!不是肖想了他肉体很久了么!这么回事!原来我才是最大的口嗨怪!”宁音骂着自己没出息的行为。
肉到嘴边了,居然还推开。
越想越气!
挠了挠发根,扬天长叹。
宁音翻开手机,编辑了条消息发过去,“不准笑!!!”
她下车时,听见了他的轻笑声。
感叹号之多,足以表示自己的羞愤。
第二天,宁音准时在门口等他。
“以后在家里等,我到了给你打电话。”
宁音一上车,来自“教授”的关心批评如约而至。
“喜欢吗?”
“喜欢!你什么时候买的啊?”
齐以言给她带了条满是双g的棕栗色围巾,给她裹上。
他没给别人裹过围巾,绕了两圈后发现宁音头发太多,不知道怎么帮她拿出来。
他手指插在她的发缝中,帮她往外捋。
他的手好似有魔力。
明明没碰到头皮,宁音却感到头皮发麻。
“冬天刚来的时候。”
他冬天刚来的时候就买了。
宁音喜欢穿纯辣风格的衣服,这种衣服的共同点就是布料少。
齐以言觉得她是那种,即使天很寒冷也不会把自己穿得臃肿的人。
所以,早早备下。
……
宁音渐渐习惯早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