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忙工作时,她就去找事情做。

晚上,毫无疑问,是做那事的。

房间里的灯,一个不落,被宁音全部打开。

她要看着。

齐以言倒无所谓。

开着灯,也利于他好好爱她。

但,宁音还给自己补上了个理由——他要离开三个月,她会想他,一定要清楚看着,印烙在脑中。

床顶的大吊灯,黄色灯光通过悬挂的施华洛水晶折射到房间的每一处,明晃晃,亮堂堂。

宁音吃痛时,会咬人。

这个习惯,打从第一次就有。

可,她越咬,他越起劲。

……

第二天,宁音一夜劳累,加上昨天下午的大量体能运动,肌肉酸痛到每动一下,她的痛呼声就溢出口。

“呜呜呜,我想上厕所!”她快忍不住了。

宁音气恼极了,她觉得齐以言一点都不懂自己!

她都说了十遍她要起床,结果,齐以言站在床边,一个劲地让她躺回去多休息会。

齐以言笑了,剑眉星目尽是柔情。

这是他这么几天最开怀的笑,但宁音觉得他在嘲笑自己,羞愤得眼眶都红了。

她气性大。

齐以言不再逗她,一个公主抱,带她去厕所。

宁音站在酒店豪华加热马桶前,双腿止不住的颤抖,如果没有齐以言托着她,她早就瘫坐到地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