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她的迷茫。

他想牵着她的手,走向更好的未来。

宁音有点触动,低下头后又抬头,“好。”

争取,不给你拖后腿。

……

宁音到后来,菜没吃多少,酒越喝越多。

她其实还是难过的。

要分开那么久。

但宁音不想把晚饭搞得那么伤感,所以她一直在找开心的话题。

直到,喝多了。

“呜呜呜,你真的要走那么久吗?”

“你要好好照顾自己,不用想我 ,呜呜呜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哎,分别是人生常态,我要习惯。”

“再见了,我的男朋友。”

“再见。”

别人听到会觉得好笑,而齐以言,只觉得心疼。

九零年初,酿的佳酒,被她喝了大半瓶,虽味甜,但酒烈。

他扼杀了她要拿瓶吹的想法,“宁音,不喝了。”

“哦,好。”还算乖。

……

洗完澡,酒醒了大半。

宁音主动提议,说道:“你明天要早起,要不我们今天就睡素的?”

更何况她肌肉还痛着,真是健身一天,酸爽一周。

齐以言穿着睡衣躺在床上,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金边眼镜,脖颈间挂着一条眼镜链。

眼眸中的,是眼镜也遮不住的欲望。

他要离开三个月,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。

可他要等她自己提。

她不会忍得了的。

齐以言的腹黑,宁音浑然不知。

正如齐以言对宁音的了解,果然下一秒,宁音否定了自己的话,说道:“不行,你给我坚持一下,我们可是要分别三个月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