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音盯着卷帘门下面的那双球鞋,是齐以言吗?

门很重,门外的人颤颤巍巍了半天终于抬了起来。

宁音看清了来的人。

安俞。

……

还好,这次,没来迟。

安俞和宁音分开后,在路上走着,看了看手中的棒球服外套,有点懊悔。

他好想,把自己的心意,告诉她。

他从未真正在她面前袒露过自己心事。

从未。

到了今时今日,再不说,就没机会了。

他走得越远,心中的懊悔就越多。

到了一个极限值,安俞站定在马路边,身体不肯再往前走。

让他少一件后悔事吧。

安俞往后倒退了几步,转身回去。

他爱她。

没什么,只要让他表达了自己的心意,就行。

安俞手拿着宁音洗干净的棒球服外套,往回跑。

希望她还没走。

当安俞和咖啡馆只隔一条马路时,他竟然看见宁音被一个人从身后用电击棒电晕带了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