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分钟后,井哲咬牙切齿地回他。
“你,懂个屁。”
……
井哲去监狱找了老院长。
这稀奇古怪的毒是他搞来的,那他一定有解毒的法子。
这比大卫重新研究快多了。
在监狱,他见到了许久没见的老院长。
“井哲?”老院长认出井哲来了。
井哲也是个读书厉害的小孩,他记得。
离入狱也没过多久,老院长憔悴苍老了许多,神色也不是很好。
“你是因为齐以言来的吧?”他隐约想起,井哲和齐以言关系很要好。
“你给齐哥下的毒的解药呢?”井哲握紧电话,死死盯着他。
老院长反应了会,说,“解药?”
随即慈祥地笑了,“毒药不是早就被你们解了吗?”
井哲气结,一只手握着电话,另一只撑着台面很用力,努力控制自己。
“我在华盛顿听那边的医生说,还有几个人和齐哥症状一样。”
老院长摇摇头,说,“这个毒药是我从美国病毒研究所里好不容易买到的,我手里只有一份,用在齐以言身上了。至于他们有没有用这些害别人,我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“当然,毒药从他们手里买来的时候,就没有解药。那些美国佬怎么会把解药卖给我呢?”
井哲一直看着他,他不相信。
如果真是美国研究所里的毒药,那极有可能是没有解药的。
这样子,齐哥就更危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