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孟轻烟还是低着头,心疼地看着他手上的伤口,又哽咽着问道:“常回,疼不疼?”

“常回,他们怎么对你下这么重的手?”

一撇眼,又正好看到桌子上那硬邦邦的馒头,上面还有青色的斑点,她又是生气又是难过:“他们……他们怎么对你这么狠,竟然让你吃这种东西?”

但常回只是摇了摇头,又握住了她那宽大的袖子,声音沙哑:“我不疼的。”

“师妹,我不疼。”

孟轻烟吸了吸鼻子,肩头发颤:“常回,你骗我,你以前都不骗我的,现在却骗我了。”

“你以为,你说不疼我就信了吗?”

“你以为这样子,我的心里能好受几分吗?”

常回那担忧的目光下垂,落在了她的手腕上,一字一顿好不痛惜:“是他做的吗?”

“师妹,他经常打你吗?”

孟轻烟连忙将手抽了回去,又用袖子遮挡住,低着头说道:“你误会了,是我自己磕到的。”

“师妹……”

常回剧烈地咳嗽了好几下,又吐出一口血来:“我那日就见到他欺负你,只是……只是我太无能,我根本挣脱不开那绳索。”

“师妹,是我无能,救不了你。”

孟轻烟摇了摇头,苦涩地笑笑:“陆长垣也只是脾气差点,可是他要家世有家世,要权势有权势,陆剑山庄与我长雪山很般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