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,先上药,不然这一身伤何时好?”

柳岸难免有些惆怅,只好用力掐了下他的腰肢,闷闷不乐:“你都知道,还故意吊我,不是存心让我不好过?师兄,你几时变得这么坏?”

及时?

坏吗?

那可就要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何时近他,何时便沾染这一身耍弄人的气息。

花明的眼中闪过一丝快意,伸出一根手指头勾了勾,示意他凑近,对着他的耳边呵出一口热气:“只要你乖乖的,我开心了,什么都给你。”

“到时候随你尽兴尽乐,尽了一条命也没事。”

这是他昔日的口吻,不过眼下从花明的口中说出来,真是格外耐人寻味,格外叫人心思缭绕。

“我倒不知你如此磨人。”

“你不知的多了去,若是我不高兴了,那更是让你毕生难忘。”

柳岸倒吸一口冷气,看来这小花明和自己想的还是有所出入还是不好惹的,只好起身,摇了摇头叹息道:“哎,师兄铁石心肠啊,磨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

这般哀怨的语气钻进花明的耳朵,有点好气有点好笑,但更多的是可怜劲很足,叫人不免心疼。

花明起身,又拿起那瓶药:“你再作下去,可不是磨死,而是作死了。”

“还记得这药怎么上吗?”

柳岸摇了摇头:“他刚说的话我没怎么听,就想着你的一身毒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