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又骗人,才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呢,我说想要师兄深切疼我,你不是还忸怩吗?”

看看这可不就是狗吗,白天黑夜全然不分,就想着怎么啃烂自己。

hetui,还说自己忸怩,当谁都和你一样没脸没皮,逮个地方冲上去就开始吗,疼?

我用拳头疼你,疼你一巴掌,行吧,武力值上我就是个笑话,终究是我不配。

打不过说不过,但是这闷气还是能生的,然后也就情不自禁:“跟狗一样。”

声音不大不小,但足够清晰,柳岸的眸中的笑意越发浓烈,那只落在他腰间的手缓缓上移,轻轻地戳了戳他的喉结,声音如同魔咒一般钻进他的耳朵里,还带着丝丝痒意。

“狗?”

“若我是狗,定是将你咬个半死不可,可偏偏我还是温柔了些。”

“或许你说蚊子更为符合。”

花明:“??”

讲真的,这柳岸说的话他实在是不太理解,但是柳岸接下来的话又是让他面红耳赤。

“狗咬的话,不就是疼一下,多没趣,师兄实在是低估我了。”

“要做就要做的彻底,做只蚊子才得劲,处处咬处处痒处处疼,处处都吸干。”

花明的嘴角抽搐了两下,只好用力地去推着他的头,却又被他的手摁住了手腕,只听他慢悠悠地说道:“想要我起来吗,可以啊,你哄哄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