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此刻还不知道这小傻子竟然把自己和狗做对比,若是知道了……
那狗的牙齿有多尖锐,就得问问他的腰了。
柳岸可没有很快结果那勺子,而是一只手搭在他的肩头,身子慢慢地挪了过去,“师兄,我手疼,你喂我好不好?”
真当自己是小孩子了吗?
不就……好吧,确实伤的挺严重,但也不能总这样吧,花明将他的手推了下去,尴尬地咳嗽了两下:“你干嘛又贴这么近,你不热吗?”
柳岸轻轻地笑了笑,又扯了扯自己的领口,露出了那精致的锁骨,脖子微微往后仰着:“热的话,要不把衣裳脱了,嗯?”
花明:“??”
他就不会累的吗?
反反复复都是这么个事?
在这种凶狠的虎狼眼皮底下生存真是艰难之极,花明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,却不想他又将自己的腰肢揽住,人也跟着贴了过来,还有些可怜巴巴地说道:“师兄,贴贴。”
贴的可真近,衣裳搭着衣裳,胳膊抵着胳膊,血肉骨头之间只有微薄的屏障。
“师兄,喂我嘛,就想要师兄喂我喝汤。”
“怎么了嘛,没有信心,怕喂不饱吗?”
柳岸粗重的呼吸声全然落在了他的耳畔,刻意盯着那泛红的耳垂,又轻轻地晃了晃他的胳膊:“好师兄,你总不会不管我吧,我的好师兄啊……”
花明:无不无聊,一直说,烦不烦!
烦归烦,但花明还是端起了那碗汤,放在自己的嘴边轻轻地吹了吹,“快,张嘴。”
吃个饭还要哄,我这是去哄孩子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