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磨死我。”
柳岸眼里的欢喜都要溢出来了,那两个字才是真真切切地磨着他的脖子,真是早晚死在他的手里,要了命,真的是要了命。
“柳哥哥,小柳哥哥——”
柳岸浑身更是一颤栗,狠狠地咽了咽口水,更用力地揽住了他的腰肢:“我竟不想你这声音比我预想的还要好听,再叫一声,你再叫一声。”
再叫一声?
偏生还就不叫了,还就是要急死你,就是不叫你又能怎么样?
花明饶有兴趣地盯着他看,虽说这柳岸是拿他没什么办法,可他那环着紧致腰身的手指头能作妖啊,狠狠地掐了下他的腰肢:“你故意的是不是?”
“柳岸,疼,你……你松开!”
“谁让你招惹我,故意的是不是,就想看我急是不是?”
花明低着头,有些别扭地推着他,小声嘀咕了一句:“我不要,你怎么不喊我,明明我才是长辈。”
好一个歪在自己怀中的长辈?
柳岸摇了摇头,忍不住笑了笑,又伸出两根手指头挑起他的下巴:“好好好,我呢,自然是要好好孝敬你的尊敬你的,待你好的要死。”
只不知,真到那步田地,我的孝敬,你是否能吃得消?
柳岸低下头,薄唇渐渐逼近,凑在他的唇边轻轻地说着:“哥哥,小花哥哥,你可还满意?”
眼看着这唇瓣越凑越近,那挑着他下巴的手指头也渐渐上挪,全然捧着他的脸,脚尖也开始抵着脚尖,却不想外头又传来了一阵阵的敲门声:“柳师弟,我来了,给你送合卺酒。”
柳岸轻轻刮了下他的鼻子,眼中有些许不耐烦:“这个人真烦,总搅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