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喜一个人,不光是眼神藏不住,每寸肌肤都是张扬的雀跃。
柳岸也早就看穿了他的小把戏,轻轻地笑了笑,继续捂着心口,皱紧眉头,一副极为虚弱的模样:“师兄,疼,冷,好难受,啊我是不是又要吐血了?”
“我又吐血了……”
话音刚落,这花明立刻扭过头,心疼地扶着他的肩膀,低下头凑近了过去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你怎么了,怎么又吐血了啊,我就说了让你去看看大夫,包扎一下也是好的。”
“柳岸,你就是不听我的话,你非要作!”
“你是不是想把自己作死,你让我怎么办呢!”
柳岸靠在他的怀里,又将他推倒在了这屋顶上,双手捧着他那还沾染着献血的脸,枕在他的胳膊上,很是快意地笑了笑:“诶,我就是装的,这你又信了吗?”
“不是说不管我了吗,看看,嘴硬心软。”
“师兄,你的心是不是豆腐做的啊,这可不行啊。”
柳岸伸出了一根手指头轻轻地戳了戳他的胸口,方才手指头探在他的心窝时,确实暖和令人沉溺,手指的冰冷与僵硬也都退却了好些,他再次闭上眼睛:“真是软啊。”
可花明却一把握紧了他的手腕:“是吗?”
“你可知豆腐动起来会怎么样?”
“坚硬无比,硬的砸断手指头,硬的让人说不出话。”
“小柳岸,不要看不起豆腐。”
师兄,这是……话里有话?
柳岸倒是怔住了,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话,正巧见到他脸上的血渍,心疼地伸出手去抚,又叹了一口气:“可我记得,你不喜欢血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