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明累的都要喘不过气了,奈何这厮精力无限,甚至将自己从水中拎了出来。

“哥哥,你不是喜欢吃糖吗,你这么甜,分我一点嘛。”

“哥哥的嘴真好看,不光是涂上口脂好看,心疼我的时候才最迷人。”

柳岸只管说着没羞没耻的话,闭上眼睛嘴角都合不拢了,那宽大的手掌只摁在他的后脑勺。

粗粝的指腹穿过他柔软的发丝,摁在他的脑阔,摁的那般用力,强迫着他的身子继续前倾着。

不但如此,他的另一只手又是细细地摩挲着他耳垂的柔软,轻轻地捏了捏,炽热的眸中笑容意味深长。

“也不知道咱们谁想搞死谁。”

“操……”

柳岸对他的耳垂是有一种近乎偏执的喜欢,他总是靠在自己的身侧,炽热的眸子就跟着了火一样,死死地盯着他的后脑勺看。

而那双手则就是难捱不住的捏着他的耳垂,时不时地呵上一口热气。

“师兄,我真想扯坏你的耳垂,扯破扯烂。”

每每如此,花明的身子都颤栗的厉害,但也不敢回头,两只手也被他死死地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。

他见过那样凶狠的柳岸,像是黑夜里的一匹狼,眼神都散发着幽幽的绿光,令人心惧,也令人期待。有些死,或许远胜生的欢愉。

但即便如此,柳岸也从未在自己面前说过粗话,凶狠之中也是带着礼节的。

此刻的他只有蛮横二字可以言喻,毫不讲理,就是一个暴君,狠狠地摁着自己的后脑勺,闭着眼睛:“我从未见过这般的你。”

皎皎明月被层层乌云掩盖住,狠狠地搅在里面,月亮只露出半个头,旁的全被乌云占据,那乌云虽是轻软的一层纱,但也是柔中带钢的,慢慢悠悠地裹着,慵慵懒懒地松吐。

那闷哼一声的粗话在花明的脑子里徘徊不去,可他根本没有多想的空间,毕竟主导权不在他的身上,人生多劫难人生多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