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样会不会病倒啊?”
他那一身的伤痕都是拜自己所赐,若是再吹一夜的冷风难免着凉,白为霜靠在床头紧紧地拧着眉,叹了一口气,又叹了一口气。
“你起来……”
冯禾子不理她。
“我和你说话呢,你烦不烦啊,又装听不见!”
白为霜这次可没有把时间花在骂骂咧咧上了,索性将他整个人从地上连拖带拽的拎到床上,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:“你一天吃几顿啊,怎么这么重啊!”
“我想起来,万一你病了,又是我的过错。”
白为霜小心翼翼地为他掖好被子,然后坐在床头的一侧,又抬起手放在自己的唇边,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:“我也不想那个男人对我成见更深。”
“我还从来没这么喜欢过一个男人。”
不知人性险恶不知天高地厚,竟然敢喜欢那样冷血无情的男人,冯禾子只觉得可笑。
可白为霜低下头的时候,又轻轻叹了一口气:“我这一生顺风顺水的都腻了,我讨厌别人事事顺着我,野马好啊,野马驯服才好。”
“他想杀我,但又没杀我,这更刺激了不是吗?”
冯禾子翻了个身,不屑的哼了一句:“有病……”
有病?
说她?
这个废物!
不知天高地厚不识好歹不是东西!
白为霜真想把他丢出去喂狗,气的对着这床捶了两下,闷闷的骂了一句:“你好讨厌。”
“活该这么丑!”
“对了,你脸上的伤痕怎么回事,很刻意。”
“喂,丑鬼,你又哑巴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