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好像病了,是不是?”

“我总觉得她在我身边,为我擦着额头的汗珠,跟我絮絮叨叨说了好些好些……”

“她去哪儿了?”

他是被柳烬拦了下来,用力地抓着他手腕,厉声呵斥:“你看看你的身子,乱跑什么?”

“柳长辞,你病糊涂了吗?”

若是从前,长辞是一点都不敢反驳的,只会老老实实地跟着他回去好好休养,还会低着头认错。

可眼下……

长辞却是用力地甩开了他的手,皱着眉头:“我梦见……梦见她病的很厉害,躺在床上不断咳嗽。”

“我要去见她,我要去见雨诗!”

“哥,你不要管我,不要拦着我……”

从前事事依着自己顺着自己的好弟弟,现下说你不要管我,不要拦着我……

竟然能说出这么绝情的话,好啊,真的好啊……

“她是病重了,病的快死了。”

“她还咳出血了。”

柳烬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兴奋,眼神里的笑意也变得诡异疯狂起来:“是我告诉她你喜欢吃鲫鱼,寒冬腊月的,她去卧冰求鲤,差点丢了命。”

是我……

是我想要她死!

长辞,你能怎么样呢?

我的长辞从来没有怪过我,我的长辞他……

柳长辞将他用力地推开,眼神冷漠,手指头都在发颤:“为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