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两个都是,罪该万死。”
昭和忿忿地骂着,花明只任凭着眼泪流下来,无力地哽咽着:“你让我去见见他,我劝他,我去劝他,他说过他听我的话。”
可昭和还是无情地戳穿:“可他也说那都是哄你的话。”
“你差点被他杀死,师兄,掂量清楚自己的身份。”
不是的……
不是这样的,柳岸不会……
花明眼中满是慌乱,使劲地摇了摇头,又用力地抓着昭和的袖子:“让我见见他,我可以劝他,我真的可以,昭和,我求求你了,好不好?”
“昭和,你们不是他的对手,能不能……能不能各退一步?”
昭和冷冷地注视着他:“师兄,如果都能退一步的话,又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流离失所?”
“我们总要为那些死的人讨个公道,不是吗?”
“即便他再可怜,但他手中的鲜血也不无辜啊,人总要为自己的罪孽付出代价。”
花明哽咽着,哭的在那捂着心口用力地咳嗽着“可是……可是你们逼他……”
“被逼的人多了去了,都是像他这样吗?”
“难道你活得不如意,就不要别人活的如意吗,他是你的心尖尖,可他手里的血腥也是别人的丈夫儿子父亲,便也就因着你的爱不是回事吗?”
“师兄,做人不能这样的。”
昭和无情地拂开了他的手,眼中是失望透顶。
这绝然不是他的师兄,他的师兄不是这样的自己,不是满眼儿女情长。
他走到门外,看着那黑压压的云层,目光也越发深邃,双手负在身后,可心中还是涌起一层深深的失落感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