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之前傅宴在山洞时,发现这具身体并没有什么上厕所的需求,不然他可能会在想到办法之前先把自己恶心死。
傅宴转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,房间很大也很空,视线所及之地只有一张桌子,几张椅子,房间里面也没什么过多的装饰物。
他现在睡得床上挂着白色的帷帐,身上盖着宝蓝色的薄被,傅宴吃力的挪动了一下身体,并没有之前那么痛,傅宴猜想着江舒白应当是给他处理了伤口。
傅宴又脑洞大开,心想好在之前绑在十字架上,即便受再重的刑罚也不会伤到后背,不然他现在恐怕连躺在这都做不到。
就在傅宴胡思乱想时,他听到了推门声,来人一袭白衣,还是之前的江舒白,不过端着药碗的他看到睁开眼睛的傅宴似乎很惊喜,“你终于醒了!”
傅宴心情不错,“嗯”了一声算是回答。
江舒白将手中的药放在床头边的柜子上,将傅宴缓缓的扶起,对他说:“你竟然一睡就是两个月,看来你这具身体根本支撑不了多久了。”
话语中傅宴竟听出了些许担心,他立刻摇摇头觉得自己应该是睡糊涂了,不过最让傅宴无法接受的是他竟然睡了两个月,他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时间就这么睡过去了。
傅宴心痛不已,他心中颤巍巍,嘴上却试探的问道:“你找到‘白芨’了?”
“嗯!”江舒白点点头,取过药碗递到傅宴嘴边,“如你所言,‘白芨’果然能抑制‘知风忘忧’的毒性,瑶瑶现在比之前好多了。”
傅宴觉得他的心此刻正在滴血,不过是使了次苦肉计,没想到把自己坑惨了。
他本想借着江舒白取“白芨”的功夫和他一同离开这里,在路上想办法逃走,但是现在人家不但已经拿到了“白芨”,他还是依旧不能动弹。
傅宴觉得自己已经会写“绝望”二字了,他忍着鼻尖难闻的药味,咽下了一碗苦的要死的药。
苦的脸都皱在一起的傅宴忽然想到书中男主喝药总是要吃蜜饯解苦,便开口问道:“没蜜饯吗?”
江舒白楞了一下,他看着傅宴,好半天才从怀中掏出一包东西,打开后又认真的数了数,选了一颗最小的递到傅宴嘴边,“张嘴。”
现在心痛加口苦的傅宴也没功夫和他斤斤计较,只能张嘴吃了蜜饯,味道倒是不错,酸酸甜甜,并不是一味地甜腻,而是带着些梅子的酸爽,不知为何傅宴总有种吃过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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