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怀伸手抹掉嘴边的鲜血,他痴痴的盯着眼前的“傅宴殊”,像是不解又迷茫的问:“师尊,她哪里好?她能做到的我亦可以,为什么您就是看不到我呢?”
傅宴看得生气,一种难掩的气恼涌上心头,他直接抬手挥散了眼前的画面,没食物的魇兽委屈的望向傅宴,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不过因为傅宴的干扰宋怀的噩梦怕是要做到天亮了。
傅宴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,虽然这是幻境,可宋怀和江舒白都是真真切切的,这里的一切也都是基于两个人的欲望,宋怀之前背叛傅宴殊,折腾了这么一大圈,原因竟然在此。
对于这个真相除了匪夷所思傅宴还觉得有些可笑,不过仔细想想宋怀此人心术不正,自然不能用常人的想法来思考,知道宋怀的软肋在此,而此时的傅宴正是宋怀眼中的傅宴殊,如此折磨宋怀还不是手到擒来。
只是一想到宋怀竟然对傅宴殊存着那种龌龊的心思,还设计了这一切,傅宴就觉得厌恶,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,他倒也不是不能接受男子喜欢男子,而是不能接受宋怀这种机关算尽的方式。
不过原文中好像并没有相关内容,具体是没有写到还是原剧情根本没有,傅宴不能确定,他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宋怀死定了,他一定会给那家伙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。
没消气的傅宴看着魇兽眼前又出现了另一个淡蓝色的光球,这次光球里的内容是关于江舒白的,梦中的江舒白被一群人围攻,他十分吃力的抵挡,但让人奇怪的是那些人身着白衣,像是天阙宗的服装。
傅宴记忆中没见过几个天阙宗的弟子,可眼前人的脸却让他觉得很熟悉,他甚至能够确定这些人就是天阙宗的宗门弟子,可是他们为何要攻击江舒白?江舒白为什么会做这种噩梦?
原著中他虽然经历磨难,可自始至终都是坚守本心的,如此怎么可能沦落到让整个天阙宗围攻的境地?傅宴怀疑这其中有些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发生,不过傅宴乐得见到这种结果。
就在傅宴猜测江舒白为何会被围攻之时,他自己倒给了傅宴答案,只见梦境之中“傅宴殊”突然从天而降,一身白衣,飘飘若仙,和周围的人群相比显得有些格格不入。
“傅宴殊”自然没有选择护着江舒白,他站在江舒白不远处缓缓开口道:“孽徒,你竟敢暗中修习魔道,今日我便在此做主将你逐出师门,日后你江舒白再不是我傅宴殊的弟子。”
“修习魔道?”傅宴忍不住轻笑出声,他正愁没有打击江舒白的办法,没想到他却自己送了上来,原来江舒白怕这个,而且噩梦这东西定然不可能凭空产生,江舒白会做这样的梦,只能说明他就不怎么清白。
只见光球中的江舒白周身隐隐散发着一股黑气,确实是入魔的征兆,可傅宴有些奇怪江舒白为何会坠入魔道,他是天道之子,经历的所有磨难皆是助他增长修为的机缘,这种情况下为什么会修习魔道?
傅宴百思不得其解,他看着梦境中的江舒白跪在“傅宴殊”面前求情,“师尊,我没有修习魔道,真的,求您相信我,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,我愿意重新开始修习,求师尊不要赶我走。”
江舒白刚哽咽着说完话,“傅宴殊”还没有回话就直接被宋怀打断,他提剑对着江舒白,冷声威胁道:“江舒白,不要不识好歹,师尊愿意放过你已经是看在多年师徒情谊上,若你再不离开天阙宗,我不介意送你一程。”
看着越来越小的蓝色光球,傅宴抬手一挥,光球瞬间消失在眼前,他可不希望魇兽为江舒白制造美梦,既然害怕那就让他做一晚的噩梦才好。
此时的傅宴回想刚刚看到的梦境,宋怀和江舒白都让他出乎意料,他没想到宋怀竟然对傅宴殊存着那种心思,更没想到江舒白竟然有可能偷偷的修习魔道,这看上去只是个噩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