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受三观正直的江舒白自然不接受这个理由,他忍不住出口反驳道:“那不过是个噩梦!”
宋怀向来最讨厌江舒白那没用的同情心,他冷冷的质问江舒白道:“噩梦?你怎么能确定,可不要忘了我们都做了这个噩梦,哪能有这么凑巧的事情?”
江舒白的意思并不是不能杀了此人,他们是来搜查的,况且他们刚刚�经抓住了对方,完全可以将对方交给师尊处置,这么直接二话不说动手杀了总有些莽撞行事,他不知道之后该怎么回复师尊。
江舒白也不是想责怪宋怀,他只是想和师弟讲道理,以免师弟下次做事还这么冲动,“可是因为这个就直接杀人,是不是有些武断,毕竟师尊说的是让我们先来查看。”
听到江舒白提到傅宴,宋怀的语气十分冷冽,他直接反问道:“怎么?你这意思是怕师尊会怪罪于你?不要忘了他刚刚差点杀了我们,我反击而�,有什么不对吗?”
傅宴在一旁听到两人争执,只觉得好笑,他并不在意两人是否杀了人,可身为天阙宗仙尊的傅宴殊不能不在乎,因此该装他还是得装,而且一想到还能吓到宋怀,他的心情就瞬间舒畅不少。
江舒白见和宋怀说不通道理,也不再强求,既然人�经死了,他们也只有将尸体带回去了,至于其他的,只能等着回去见到师尊再说了。
看到两人决定回去之后,傅宴也一个闪身直接回了客栈,他走之前就设了结界,因此并没有人发现他�经离开了客栈,此时傅宴装出一副正在看书的模样,等着两人回来。
两人不一会儿就回来了,看样子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,�经没有之前的狼狈模样,江舒白背着男人的尸体,见到傅宴之后他立刻作揖道:“拜见师尊,人我们顺着线索找到了,可是……他现在�经死了。”
傅宴放下手中的书上前试了试,人果然�经没了气息,他眉头微皱,不悦的问道:“死了?”
还不等江舒白开口解释,只听宋怀义正言辞道:“师尊,这不能怪师兄,那人想致我们于死地,我们不过是反击而�,没想到会杀了他。”
傅宴听了他的话差点笑出声,这崽子果然狡诈,明明是他杀了人说的却是让傅宴不要怪罪江舒白,就这么一句话将事情都推到了江舒白身上,不愧是面冷心黑的心机男。
可现在傅宴要假装不知真相,他对着江舒白明知故问道:“你杀的人?天阙宗何时教你没查清楚就要动手了?看来你在宗门多年真是什么都没学到。”
这话说的很重,以至于完全否定了江舒白这么些年的努力,可谁会在乎,傅宴要的就是他寝食不安,虽然人不是江舒白杀的,可他看着宋怀动手并没有阻止,其实何尝不是默认。
江舒白想开口解释人不是他动手杀的,可宋怀哪会给他这机会,直接上前跪下对傅宴忏悔道:“师尊,是我们做错了,甘愿领罚,只望您不要生气,徒儿在此保证日后再也不会有同样的事情发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