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睡的正香的江舒白,傅宴嘴角微弯,他为江舒白准备了一份大礼,就等着他睡醒之后接收了。
傅宴刚走出地牢便看到急着过来找自己的玄武真人,只听他焦急的问道:“师弟,你问到什么了吗?”
见到来人,傅宴瞬间变脸,装出一副无奈的模样,叹口气,摇摇头道:“他什么都没有说,师兄,我……都是晏殊的错。”
果然,听到傅宴这么说,玄武真人急忙宽慰他道:“这怎么能怪你,你是你,他是他,再说你我都知道江舒白是师尊让你收在门下的,师弟不必为此道歉。”
傅宴满是失落的给江舒白上眼药,他口中的话可一点都没有信任江舒白的意思,反倒是认定江舒白的罪证,“可到底是我对他透露了天书的消息,才导致天书被偷,这件事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”
见傅宴如此自责,玄武真人安慰他道:“师弟,现在最重要的是将天书找回,只望着江舒白能够早日交代,那孩子……”
说到这玄武真人顿了顿,其实他之前不过是秉公执法,心中也有些不相信江舒白会做这种事情,“平时看着也不像是能干出这种事情的人,我怀疑他可能和魔界的人有染。”
玄武真人这话倒是说到了傅宴的心里,他眼睛微张,惊讶道:“魔界?师兄为何怀疑是魔界?”
玄武真人说出了自己的依据,“其他几个宗门不敢做这种事情,可魔界就不一样了,他们一直对天阙宗虎视眈眈,派人来潜伏在天阙宗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看着周围把手森严的地牢方向,玄武真人面色严肃道:“现在最重要的是将天书尽快找到,虽然我们已经封锁了消息,可他们很快就会察觉到风声,到时候没有天书的天阙宗恐怕难以让其他几个宗门继续服从。”
傅宴看着玄武真人似乎真的很忧愁,想了想出声宽慰他道:“师兄不用担心,这件事很快就能结束了。”
其实也不算安慰,因为傅宴的计划就在今晚实行,天书自然会安全回到天阙宗,他做这些事情之前都是考虑过的,不可能会让天阙宗处于腹背受敌之中,毕竟傅宴可是天阙宗下一任的宗主呢。
玄武真人却只以为傅宴是在安慰自己,心情依旧沉重,他本想进去继续拷问江舒白,没想到被傅宴拦在了外面,傅宴让江舒白睡觉可不是心疼他,都是为了下一步计划。
傅宴施了禁制,看守的弟子不会发现异样,仍旧以为傅宴还在受着铃犀的折磨,可玄武真人就不一样,他的修为不低,若是进去很快就会发现傅宴让江舒白休息的事情。
因此傅宴不等玄武真人动作,直接拦住了他,将他顺势往回拉,“江舒白暂时应该不会吐露更多信息,师兄,我们先回去吧,过几日再过来也不迟。”
介于江舒白这段时间一直都不曾开口,玄武真人也没抱太大幻想,听到傅宴也没有办法,他其实也在意料之内,因此也没有强求着去见江舒白,顺势被傅宴直接拉走了。
等到夜深时分,听从傅宴安排来“营救”江舒白的魔界中人出动了,为了前期救人的动静小一些,傅宴还想将魔界中人安插在天阙宗内,没想到魔界尊主景修衍竟然自己透露他早就在天阙宗埋了线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