沂山老祖无言以对道:“你一个修士竟然没有修炼功法吗?”
沈弃低头不语,沂山老祖是真的心中揪痛,勉强咽下想要吐血的冲动道:“这个白雾相当于防护阵法,而原先的雾海阵法却是吞噬气息元力,这么说你可懂了?”
沈弃沉思片刻道:“你的意思是,要用元力与石壁上的油灯进行连接,摸清相关规律启动相应的阵法?”
沂山老祖点头道:“既然你已知晓,便开始修炼吧。”
说完一挥袖,石壁上的油灯尽数熄灭,沈弃又重回黑暗之中,他眉头微蹙,调动丹田仅存元力,射向石壁,刚点燃一根油灯,油灯灯光蓦然化成利箭向他射来。
沈弃瞳孔微缩,连忙仓惶躲过两个,第三个直接擦过他手臂,痛的他直咧嘴。
沂山老祖幸灾乐祸道:“你可要小心,这石壁上的油灯一旦点错,就会化为利刃取人性命,若是在外面可能还有苟活的机会,但这可是在识海里,一不小心就会变成白痴。”
沈弃脸色苍白,明白沂山老祖的意思,但现在却也不是往后退的时候,于是继续盘膝调节,吸纳元力,周而复始,致力要找到这油灯的规律。
然而六骰可曾是沂山老祖的本命法器,沂山老祖又是魔修。
所以被沈弃吸引过来的,不仅是纯然的元素,还有令人胆寒的魔力。
宗恒神情冷漠,挥袖震出数百冰寒剑刃盘旋到魔力所出之地,将其冻结同时罩下结界,防止这间房的动静被他人感知。
再看沈弃,额间冷汗涔涔,嘴唇惨白,神情难看,显然是被那法器折磨的不轻,但宗恒什么都没说,只是静静的在沈弃身旁护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