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行云惨淡一笑,看来一眼手上端着的莲子羹转身离去。
既然遭人厌烦,自己又何故自讨没趣。以后还来离苏恒远些吧,这样兴许自己也不会为了他是只言片语,怅然若失。
“主人,便是这样走了?”耳旁阴恻恻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“我在那里徒惹他厌烦,还不如就此离去。”易行云甩甩衣袖,大步跨出琴王府,心中抑郁万分,自己一番苦心,在他看来竟然这么不堪,如此也罢。
离镜哈哈大笑:“他不识得你的心意,你这般也是徒劳,倒不如向他表明你的心意?”
易行云闻言脸颊彤云飞过,秀眉蹙起:“你是何意?我向他表明什么心迹?”
“当然是你喜欢这苏恒,我虽非凡尘之物,但亦在天界闻得,龙阳之风,哀帝短袖,你若非爱慕这苏小公子,又怎么会为了他的三言两语,如今郁郁不乐?”离镜道。
“我们同为男子,又怎么会有爱慕一说,你切莫胡言乱语,你是神器又怎会识得人世间复杂之情。”
易行云慌忙解释道,自己心里亦乱作一团,莫非自己对苏恒一言一行的关注,真如离精所言,超乎朋友之情。
离镜哈哈大笑:“既然心意相通,同为男子又何妨,是主人你还未顿悟,况且苏恒为人侠肝义胆,虽出身名门,但与那些富家子弟作风不同,宁愿来府衙当差,也不靠琴王在燕阴显赫的地位谋求一闲职。可见他高瞻远瞩,并非池中物。与主人更是不谋而合,你二人在一起,也算是极配。”
易行云哑言,小脸更是通红一片。离镜所言如此大胆,他也并非没有想过,苏恒温暖的怀抱,让他心若擂鼓。
但一想到苏恒刚才所言,脸色欲变得冷起来。“如此荒谬绝伦之事,你切莫再提,不然我把你的真身砸个稀巴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