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小琅听闻父亲身体不适急忙道:“恒哥,父亲一向身体硬朗,怎么会身体不适?可是受什么风寒?”
苏恒汗颜,自己这不是为班小琅解围吗,若是自己说班伯父身体不适,青雉还是不放人,那定然是有什么猫腻,自己无论如何也是要带走这班小琅,不能任由他胡闹下去。
“伯父这几日偶感风寒,年轻时驰骋沙场,导致一身隐疾,这一下子寒风入体自然是撑不住。
可怜他大儿子常年驻守边疆不在身旁,小儿子却只顾着自己玩乐也不侍疾。这段时间也只有我在这个所谓的干儿子侍奉在他的塌下。”苏恒佯装惨状,摇着头长叹道。
班小琅闻言,果然着急万分,挣脱青雉的怀抱,跑到他面前:“恒哥,都是我疏忽大意,我这便跟你回去,侍奉父亲疾病。”说罢望向身后的青雉,眼神哀婉似祈求一般。
“小石头你这一走可还回来?我早些日子与你说的你可要好好考虑,我便在竹里馆等你的消息。”
青雉知人世间还有一则亲情,就像自己与瑶姬,虽然嘴上从未关心过彼此,但一旦发现事情的严重性,瑶姬还是现身说教自己,不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犯错。
班小琅满脸泪痕,听话的点点头,便跟着苏恒他们走了出去。
孔雪笠和易行云早已经等候多时,只听到房内说话声,未曾听到别的响动。
孔雪笠见状慌忙围了上去:“怎么样?我说的不错吧,那青雉乃是蛇妖所幻化。你们这次一网打尽了吧。”苏恒冷面拉着眼圈红红的班小琅并未搭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