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看到苏恒在自己的衣袍上撕破一块布料,将那木条稳固在自己脚踝一层层的包扎。
“姑娘,这几日不要劳作,也不要外出,半个月后便可痊愈。”
“多谢公子,没想到在这荒山野岭,也能碰到如此好心的公子。”姑娘心生感激,连连向苏恒道谢。
苏恒望向树梢,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已经到了日落时分,周围升起一片薄暮,整个树林笼罩在一片残阳里,树影斑驳洒落一地。
想到刚刚还把易行云安置在酒肆,此刻自己久久未回,他定然会忧心自己,想到此苏恒把易水剑插回剑鞘,负手而立。
“姑娘你住在哪里?此处荒山野岭,不像是有人烟的样子,况且你脚腕受伤,我职责在身还要赶着回去查案,送佛送到西,你我有缘,我这就把你送回家中。”苏恒凝视着姑娘。
姑娘听到回家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,暗淡了下去,欲言又止道:“我叫阿银,是个游走的江湖艺人初到燕阴,尚未找到落脚处!”
“你是卖艺为生?怪不得听你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,我看你衣着华贵,还以为你是燕阴缙坤家里的小姐,没想到阿银姑娘孑然一身,自力更生。”苏恒好奇打量眼前柔弱的阿银。
“我乃苗疆族后人,苗疆所处漠北,经常战乱不断,正是常年的战乱,族人又逢天灾,不是饿死就是病死,大灾难之后便是大疫,瘟疫四处蔓延,族人是死的死逃得逃。
我侥幸逃生,幼时跟着父亲学过一门手艺,便靠着这门手艺四处闯荡,我听说燕阴富庶,乃是风水宝地,便只身一人来到燕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