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总管有话好好说,阿银只是一介女流,并非暴虐之辈。”苏恒一把将江疏影钳制阿银的手臂甩开,扶起阿银。
“舒王可曾记得苗疆一战?”阿银眸子阴沉,注视着端坐在大殿前的舒王,她提及此事便心如刀割。
“自然,十年前我曾率兵攻打苗疆,扩充大齐疆土。”舒王剑眉深锁,想起确有此事。
“我族不谙世事,从来不曾得罪齐国却被一夜间夷为平地,一夕间家破人亡。就是因为你轻易的一句话,我母亲死在我的面前。
我在战乱中四处逃匿,为了最后一口气才苟且的活到今日。就是为了让你生不如死,承受我当日之苦。”
阿银全身战栗,眼神迸射出冰冷的目光,恨不得穿透这看似无害的舒王身体。
她说完这些话,全身仿佛被抽丝剥茧了一般,瘫软的靠在小七身上,脸上挂满晶莹的泪珠。
“本王却实不知,当初攻打苗疆,是实乃苗疆族蛊师危害大齐,用些下作手段屡屡杀害朝中大臣,妄想干预我大齐内政,但是本王确实不曾下令伤害平民百姓。
定然是我疏于管教,军中纪律让阿银姑娘受到如此奇耻大辱。
传本王命令当日祸害苗疆妇女将士一律处斩,再有犯者车裂。查清为何苗疆会遭受屠城的危难?”
舒王端坐起身子,面色惧冷,当初自己奉命诛杀蛊师一类祸害,并未伤害百姓,为何苗疆会在一夕间灭亡,当时并未追究,竟然会引起事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