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般晦气之人,还不抬出去烧了,我就说那疫症怎么会是说好便好的,这倒好现在托这个半死不活的身子在人前晃悠。”
粉衣锦瑟刻薄道,丝毫不想再为此先前那般神情款款,她目光入火,直勾勾的盯着易行云,盼望能够得到他只言片语。
易行云未曾料到,锦瑟会是这般无情无义,说出这般刻薄之言,不着痕迹的别过头去,眼神不想停留她身上半刻。
“慕卿症状异常,病在少阴,非是要用一人血肉做药引,与他服下才能救下一命。”
易行云言罢,众人倒吸一口凉气,血肉为引,这等损害自己身体之事,无人敢应承,那粉衣锦瑟一脸看好戏的样子,丝毫不表态,还不忘掩盖着鼻子,生怕沾染了一般,看着直让人寒心罢!
“用我的血肉做药引吧?先前公子服用了碧瑶草,已经根除病患,怎的还会发生这种事情。”
彩衣锦瑟走向昏倒的萧暮卿面前,用手在他额头探热,毫无厌恶之意。
他走向苏恒撩开衣袖,臻白如玉的手臂上爬满丑陋的伤痕,像是歪歪扭扭的蛇。他一副大义凛然,毫无畏惧的闭上眼睛。
苏恒嘴角噙着一抹笑意,一把把易水剑,收入鞘中。
锦黎便觉得被人捉住手腕,身后一人俯身将自己拥入怀中,轻叹道:“就是这种冰凉,你究竟是何人为何甘愿为我做药引?还有你这手臂上的伤,究竟是如何弄得斑斑伤痕?”萧暮卿只是觉得他肌肤冰凉,极是舒爽,不觉轻薄起锦黎的肌肤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