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放摇摇头:“这把匕首是齐王敏的陪葬品,怎么会是你随身所带之物,说你是谁是不是盗取文物的?”
秦放仍是不相信什么穿越一说,定然是盗贼耍的伎俩,只是如此排场,却有些夸张。
“公子言行实在是古怪,我并非盗贼一类,你仔细看剑柄那里镌刻着我的姓氏。”
秦放闻言,看向剑柄,果不其然上面镌刻着一个「燕」字。“那你究竟是何人?”
雁南寻闻言惨淡一笑,望向窗外的菊从,端起一瓶白玉酒瓶,一身白衣,依靠在窗前,双眸被夕阳余晖染尽橘光。
“我是燕氏贵族后裔,燕氏一族覆灭,独留我一人在此守候他的坟茔,你可知那片菊从中埋葬着何人?”雁南寻指着秋菊堆满的坟头。
“那是?”秦放看向那座坟茔,坟包上长满杂草,甚至没有字碑,孤零零的立于天地间。
雁南寻饮了一口酒水,悠悠道“齐国三年,卿相谋逆之心昭然若揭,终太祖发现,太祖震怒赐他一杯鸩酒惨死在狱中,他死后尤是不足,那些曾被他打压的燕阴贵族,将他的尸体鞭笞,甚至抛尸荒野,我即为燕氏唯一的传人,便为守墓人,能活一日便守着他一日,一代卿相,竟然落得个兔死狗烹的下场!”他笑着比哭还让人心痛。
“怎么会这样,历史书上明明写着,卿相辅佐齐王敏成就霸业,便退隐庙堂。怎么会这样子曝尸荒野。”
秦放失惊,后世多对卿相研究,他年少成名,中年功成,却销声匿迹,原以为他隐居了起来,不曾想到竟葬在这荒郊野岭,让人唏嘘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