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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放不由呆住了,他从未注意过同性,为何看着雁南寻总是觉得口干舌燥。

“南浔,总而言之我是从一个很遥远的地方来的,那里施行民主制,没有齐国这么多繁文缛节。人民安居乐业,没有战争和杀戮。”

“世间怎会有如此乐园,怪不得公子天性洒脱,正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,这才造就公子性情。方才误会于你,还望公子见谅。”雁南寻虽是不解,但见秦放纯良无害感觉心里有个地方开始抽搐。

此后秦放便借着人生地不熟之由,与雁南寻同住在这竹屋里。

竹屋地属偏僻,又在深山里,只闻得鸟雀啾唧,夜枭愁绝,寂静异常。

雁南寻性子极静,每日除了看书,便是拿着酒壶,扶膝斜座,望着那堆满乱草的坟茔,不停的饮酒。

他知道的极多,天文地理,治淬医卜,外家兵刃涉猎范围之广泛。

简直让身为现代人的秦放瞠目结舌,怀疑他是否脑子里装着一台电脑在运算,简直就是齐国活的百度百科。

一日湖光滟滟,秦放正往溪边抛掷莲子,想着采些新鲜的莲子给雁南寻吃,他总是饮酒,日子久了可不妥,得设法让他戒酒。

忽闻马蹄声渐近,一外表粗狂的汉子,策马而来,直往雁南寻那竹屋奔去。秦放也捡起地上的莲子,光着脚也跑回竹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