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是这般任由自己放荡?我哪点比不了那只臭虫,你要男人对吧?我以后伺候你,好不好?才不要你被那种臭虫碰你一根指头。”他双眸淬火,仿佛要吞噬掉眼前人。
雁南寻正欲争执,却被秦放制止。他顿时浑身瘫软,用另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推着秦放,却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力气,秦放眼神已经空洞,只想将怀中人与自己融为一体……
翌日清晨,秦放照旧摸着枕边人,却发现另一侧早已经没有人影,心下一沉,莫不是昨日自己那般对南浔,他羞煞离去,想到此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,未穿鞋袜,便到庭院寻人。
柴扉上挂着雁南寻的薄衫,那薄衫随风飘扬,他着急抓在手中,看到溪水中正有一身影,那人半身浸在水中,衣衫皆湿,贴在精瘦的腰身,手里拿着叉子,似是在捕鱼。
秦放想也没想,将那薄衫重新抛掷在栅栏上,也踏入那溪流中。
清晨溪流冰凉渗骨,但也不及他此刻焦灼心情,他望着那人熟悉身影,反手将雁南寻抱入怀中,无限温情。
“南浔,我好害怕,昨日我竟行此兽。行,你定是讨厌我了吧?”
雁南寻闻言缓缓转过头来,玉颊微红。“阿放是真心待我,只是我这病弱之身,恐怕只会拖累阿放。”
秦放握紧雁南寻的腰身:“说什拖累不拖累的,我求之不得你日日依赖着我。只是莫要同别的男子行那种事情,我把你当做心尖子上的人,看到你雌伏在别的男子身。下,心里就像被人生生捅着。你可知我对你的心意?”秦放温热的气息,撩红了雁南寻的双耳。
雁南寻长睫扑扇:“阿放难道不要回到你的故乡了吗?我便是生生世世也要守着他的坟茔,你如此便也回不去了……”
“那便永远也不会去,我以前总觉得自己的心里却了一半,直至见到你我的内心才算完整,我愿在这永远同你厮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