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雀夕不曾做过,殿下明察,为何要相信这来历不明的两人,便要绑了雀夕,实在叫人心寒。”
雀夕矢口否认,他与苏恒他们相处几日,只觉他二人仗义果敢,实在不明为何要冤枉自己。
齐隆拍了一把桌案:“这沉香木在你房内所获,苏恒与小七皆我王室宗亲,何来不明不白知说,雀夕你若是需要同我说一声便行,又何必铤而走险,行此行径,如今人赃俱获你无从抵赖。”
雀夕呆怔半响,凄惨一笑,他不知究竟是自家王爷有意冤枉他,还是苏恒小七想要陷害与他,以往刀光剑影他眉头都不皱一下,如今人心不足蛇吞象,倒是让他心里拔凉。
苏恒上前一步,负手道:“并非我和小七有意冤枉你,昨日在天珠阁厮杀时,你无意间划破衣裳,露出手臂上的伤痕。
你说此伤乃是半月前所受,伤痕清晰见骨,伤筋动骨需要一百天,为何你会如此之快愈合?
恐怕是沉香木的功效,再者那贼人对隆王府了如指掌,才导致他轻而易举逃脱,我想你那个神出鬼没的师兄也是同谋吧!师兄武功更在你之上,雀夕你还不认罪吗?”
雀夕闭上双眸,不想争执,朝夕相处的隆王,因外人三言两语便把自己收监,昔日情分已破,多争无益。
隆王见雀夕双眸滑下一滴泪珠,心下不忍,却依旧接下一旁侍卫递上的鞭子。
“你便是这般护着你那莫名冒出来的师兄?快说究竟还有那些同谋,这些年来潜伏在我身边图谋些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