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鄂的冷汗立即下来了,赶忙道:“我这就去找相爷解释清楚……”
刚刚起身,却又被苏清朗拉了下来,望着赵鄂乱了方寸的样子,苏清朗的唇角微勾,露出不易觉察的坏笑。
他将赵鄂按回到座位上,道:“行了,我话还没说完,你急什么?”
“现在案子还没开审,纵有徐靖褀的证言,没有证据,也只能当做是他惊慌之下胡乱咬人,咱们的皇上虽然糊涂,却也没糊涂到仅凭一面之词,就将当朝户部尚书抓起来治罪的道理。
倒是你,如今已经引起怀疑,多少双眼睛盯在你身上,现在跑去找相爷,难不成是想让人家误以为,这件事与相爷也有关?”
顿了顿,凑近稍许,拿折扇拍了拍赵鄂的胸脯,道:“既然相爷遣我过来,就不会对你不闻不问,天大的事,也有咱们相爷顶着,你怕什么?”
听了苏清朗的话,赵鄂就像吃了个定心丸,顿时安心不少,对他的不满,也降下了许多。
又听他道:“只是,这徐靖褀毕竟是徐进的孙子,他的证言,虽没有证据支持,皇上却也不会完全不问,此事有些棘手,若想安然度过此关,你我须得事先商量对策,千万小心行事。”
赵鄂哎了一声,擦了擦额间的冷汗,向他拱手道:“有劳苏大人和相爷费心了。”
苏清朗扬唇一笑,又拿折扇敲了敲他的肩膀,很是谦虚:“好说好说,同朝为官,又同为相爷做事,应该的。”
他坐直身体,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,严肃道:“我且问你,相爷和我们的事,徐靖褀知道多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