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道:“这件事若是被查出来,赵大人的一条性命恐怕不保,他为官十余载,总共才积攒下多少银子,相爷对他恩重如山,就算将府中的积蓄尽数奉上也不为过。”
“只是……”他话锋一转:“近来朝廷盯得有些紧,不知多少双眼睛望着他,清朗怕给相爷惹麻烦,于是让他先将东西运送到清朗府上,待这件事情过去,相爷再让人到我府中把东西运走。”
秦翦听此,嗯了一声,终于露出满意之色,道:“这件事,你做得很好,这就当赵鄂为我们的大业增添了一份心力罢!”
“说到我们的大业……”
苏清朗接着道:“那徐家老头儿不识抬举,整天和裴延薛其山等人,联起手来的对付我们,日后必会成为我们的一大阻力。
如今徐靖褀落案,徐进督查不严,必会元气大伤,声誉尽毁,相爷自可抓住此次机会,好好整治他们一顿。”
秦相爷点头默许,对苏清朗的话深信不疑:“这件事,你不说,本相亦有此打算,至于赵鄂之事……便交给你去办吧。”
苏清朗拱手称是,事情交代完毕,从凉亭中退出,刚越过庭院的拱门,却见秦桓等在外头。
他走了过去,向秦桓道:“公子不是回去了么,怎会在此?”
秦桓低了下头,道:“我担心你,所以……爹他没为难你吧?”
苏清朗扬了扬唇角,道:“清朗办事不力,仍要谢公子刚才为我说情了。”
秦桓转过身,朝向自家的门口走去,看来是想亲自送苏清朗离开相府。
道:“这件事本就不怪你,我不说,爹他也不会怪你,倒是方才一时情急,似乎反将你陷入更加为难之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