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钧故意哼了一声,挑声道:“苏大人既想狡辩,今日便让人把话说清楚,你我同僚一场,下官感激苏大人长久以来的照拂之情。
但感激归感激,下官如今身负皇命,与梅大人一起调查颍州官矿坍塌伤及人命一案,还请大人见谅。”
身后的官兵见此,将赵鄂的管家押上来,此时管家的身上绑着几道绳子,跟个死猪一样,被人往地上一丢,脸先着地,啃了一嘴泥。
他双手被缚着跪起身,只顾喘粗气,挣扎几下,最终没能站起来。
蔡钧站在他的跟前,问道:“我且问你,那些银子,是送到谁府中的?”
管家抬眸看了他一眼,又瞥了瞥苏清朗,哼了一声,回答道:“不知道……”
官兵一见他不配合,于是走上前去,拎起缚着双手的绳子,让他抬起头来看着蔡钧。
管家疼得龇牙咧嘴,又挣扎几下,再听蔡钧道:“你方才在外面,可不是这么说得,如今证据确凿,别以为找到了靠山就可以逃过罪责,奉劝你,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出来,说不定还能争取到从宽处置的机会。”
管家抬了抬头,看了看苏清朗,好似在试探他的态度,但见苏清朗神情严肃,一张脸绷得像雕塑,顿了顿,还是低下了头。
“不招是吧……”蔡钧踱了几步,刚想说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