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徽媛眼珠一转,笑了笑:“就是啊,那些太傅,可真是太倒霉了!”
顿了顿,又扁着嘴做出一副无比委屈的样儿,道:“我们这些天,没人管没人问,所以清朗哥哥,你以后可要经常来看我们。”
做贼的喊捉贼,都把人欺负成那样了,现在却来装可怜扮委屈,撒浑打泼,任性胡闹,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……
他无奈叹了口气:“那他们呢?”
拿折扇指着不远处的內侍们,一个个衣冠不整,脸上的油彩,一个比一个好看。
“他们……”李徽媛迟疑了一下,眼前一亮,立即想到对策。
指着那群奴才,誓死装傻道:“哎,你们,你们是哪个宫里的,怎么跑到这儿来了,耽误我和皇兄读书,还不快出去!”
于是,小奴才们立即会意,抱着书房里的玩闹东西,屁滚尿流的跑了。
这时,李徽媛看向苏清朗,讨好的道:“清朗哥哥,你看,他们也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。”
苏清朗扯了扯唇角,不是滋味的道:“是,这天底下,没有比你们更乖的了……”
得到少傅的夸奖,两位殿下欢天喜地,李徽媛拉着苏清朗,坐在书房的台阶上,道:“清朗哥哥,你都好久没给我们说故事了。”
李承懿也接声道:“是啊,还是清朗哥哥的故事好听,孙太傅,一听他说话我就头疼!”
苏清朗叹了口气:“所以,你们就在孙太傅的书上画乌龟,气得太傅生了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