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梅柳生旁边的承影,有些担忧的看了看梅柳生,毕竟在他看来,自家公子从未有过这样沉不住气的时候。
现在的情景,得罪秦翦与秦桓,显然不是一件好事,即使知道如此,又为何与秦桓针锋相对,说出这样的话来?
他看了看站在秦桓身边的苏清朗,持着长剑的手指,不动声色的握紧了几分,本就凌厉的眼神,顿时又阴寒了几分。
只听梅柳生说道:“据下官所知,秦阳只不过是相府的一介奴才,何以有如此财力与心智,购买玉佩陷害郡主?”
“梅大人此言,是指秦阳乃是被人授意,本公子才是幕后凶手了?”
秦桓高傲而立,负着双手道:“凡事要讲究一个证据,若是没有证据,便是构陷,梅大人可要慎言。”
梅柳生看向不远处的秦阳,只见对方年龄二十七八,身姿挺拔,相貌英武,看着不像是普通的家奴。
长安城中,官宦人家豢养死士者比比皆是,因怕被人发现,往往命其装扮成家奴的模样,秦阳应是如此。
他又看向秦桓道:“是与不是,总要将人犯带回去调查。到时候,他究竟是受人指使,还是自行为之,自有分晓。”
一时间,众人的目光朝着秦阳看去,站在他周围的几个家奴,纷纷忌惮防备的列开,只余他一人,对峙满院的官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