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着凉二字,秦淮初脸一黑,“不解风情的榆木脑袋!”

不管秦淮初怎么挑拨,林言一心只看卷宗,他一人做戏另外一个不配合,也就没了趣味。

“你究竟在看什么这么认真?”

林言见秦淮初终于恢复正常了,松了口气,他好歹也是男人,秦淮初要真一直勾引他,恐怕他会憋死自己的。

跟她解释,这些都是空乐他们从衙门哪儿得来的陈家灭门和失踪女子的卷宗。

秦淮初挑眉:“你真打算插手这个案子?”

林言轻轻的嗯了声。

“有什么线索了吗?”

“没有。”

秦淮初:“……”

“你打算如何调查,武林大会在即,你们不是还赶着去金陵,可不能在这儿浪费太久的时间呢——”

林言没听出对方话语里的意味深长,只是说道:“我明天出门一趟,也许就有收获了。”

说完抬头看着精神奕奕的秦淮初:“你不是说困了?你去睡吧,不用害怕,我会保护你。”

秦淮闻言轻声,像是低喃道:“林言啊林言,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?”

在荒坟救了他,又在楼下为他挡了薛扶宜的毒针,现在又坐怀不乱的要守着他睡觉。

经过这几天的相处,他知道林言不是趁人之危的那种人,但他就是不明白,怎么会有人这么单纯的无缘无故的对一个人好,还无条件的相信他是好人?

这是困扰在他心中的一大疑惑,这世上真会有这种单纯的老好人存在吗?

林言一脸认真道:“你不也是为了我千里迢迢从云城到金陵,我自是要护你周全。”

秦淮愣怔了一瞬,失笑道:“呵呵,可你就不怕我是在骗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