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调戏人的语气张口就来，林言已经习惯了，目光落在她的发丝上，蹙眉，然后抬手拿起一缕头发，不解道：“淮初，你为何生了这么多白发？”

话落，秦淮初看着林言手中的白发，瞳孔皱缩了下，连忙坐起来，将那一缕白发藏进发丝中，语气严肃道：“没有，你看错了。”

林言没说话，他没看错，但并没有追问到底，每个人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
秦淮初定了定心神后，才敢低头看着他，转移话题，“林言，我们明天就要分道扬镳了，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？”

林言表情淡淡的说道：“姑娘珍重！”

“没了？”

“没了。”

秦淮初：“……”

咬了咬牙，“你是不是没有心？”

在此之前，他作恶多端惯了，尝尝觉得自己才是无心之人，或者早就麻木了，直到他遇上眼前这个人。

看似好接近相处，待人温和，实则却很难进入他的内心里，这不仅让女装了大半月余，一旦有机会就不断撩拨对方的某人感到有些挫败。

真是个榆木脑袋！

林言愣，这就话有些耳熟，似乎之前也有人对他说过同样一句话。

“不，我有心……”他说，“如果没有它，我现在已经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