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淮继续轻挑说道:“让我看看……有没有感觉,嗯?”
尾音上挑,说不出的蛊惑。
林言想说什么,却被捏住下颚,以吻封缄。
公子淮亲吻着他……
气温一再升高,抓住他的手,十指紧扣。
公子淮眸色晦暗,带着热气吻了吻他眼皮,笑着说:“看来阿言是喜欢的……”
——
水沧冥在外面一边磕瓜子,一边听墙角,一脸的兴奋,结果被回来的屠延抓个正着,“你在听什么?”
“嘘!”水沧冥让他别出声,“听戏呢……”
屠延走近,就听到自家教主房间里传来声音,顿时老脸一红。
提着水沧冥的后领就往外走,斥责:“什么墙角都敢偷听,小心被教主知道连我都保不住你小命。”
水沧冥偷听到一半被带走,表示强烈的不满,不过教主可真会,她听着那个剑灵宗弟子都快哭了呢……
公子淮背着林言,将那只魔骨又刻了一只骨笛,以为瞒着对方就不知道,其实林言什么都知道。
公子淮何等聪明,他那天在城墙上不过稍微提点了一下,他就猜到了一些,常常摸着林言腹部的那条伤疤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这大概是林言度过最荒唐的一段时间,发现这种事情容易让人上瘾,难怪会有那么多人喜欢上这项运动。
……
公子淮带林言回了云城,看见了燕姬听给他立的衣冠冢,他敬了一杯酒,甚至心大笑着说道,要他真死了,就悄无声息的把他尸体埋进去也行。